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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榴原创首发]心悦君兮:我的禁忌情爱日记(持续更新,顺便向各位社区大佬征集原创照片丰富剧情)

榴榴杂谈 2023-04-23 07:24 出处:网络 作者:花含玉蕊编辑:@榴榴
本帖被 Diss 执行加亮操作(2023-04-17)

《心悦君兮:我的禁忌情爱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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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说明:很多人说没有插图看着太枯燥,确实,因为作者个人原因,不能提供相应的配图,原本我想配点网络图片,又觉得拉低了整体水平。所以真诚地向各位狼友征集与剧情匹配的原创照片,由我统一穿插到这篇日记中,为社区增加更多乐趣。有意者可留言或私信。



        【引】
        本来想用我很喜欢的《国风·召南·野有死麕》中的字句作为这篇长文的标题,可惜47个字中硬是拼凑不出一个好的意境,只好作罢,选了《越人歌》中早已烂大街的句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想起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热爱文学和诗歌的文艺女青年,唐宋经典信手拈来,如今真算是全还给老师了,这么一想,以后对正在上小学二年级的小子不要再苛责了,毕竟为娘现在的文化水平大概比小孩也高不到哪里去了。
        之所以喜欢《野有死麕》,是因为它是我青春期性启蒙的引子,它寥寥数笔描绘了青年男女在野外偷偷约会的情景,末尾女子说“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别脱我的裙子…别弄出太大的响声引起远处的狗叫)”,使女子欲迎还拒的形象跃然纸上,让十多岁的我产生了无限的想象。
        初读时,我惊诧于古代女子的热烈大胆,毕竟这与我们接受的传统道德教育是相悖的。而在我后来的十几年中,与形形色色的男人们经历了野战、偷情甚至体验过各种突破禁忌的情情爱爱后,我终于理解孔子在修订《诗经》时删除了大量关于情爱的诗歌,却仍然留下了《野有死麕》,孔子也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确实,如果没有了性,那人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知礼仪、晓廉耻的女人,但我也同样是一个俗人,需要性爱,需要男人。我从不认为性是羞耻的事情,反而在我的心中,性是神圣的,它不是简单粗暴的肉体交媾,而是两个人在相互欣赏、精神契合、心意相通的基础上水到渠成的一种灵魂交汇。
        我本科学的是新闻学,虽然毕业后干了几份工作都和新闻媒体没有半点关系,但写作的习惯却保留至今,所以这篇长文,是我对从十九岁破处以来的所有私密回忆,也是对现在、今后性爱生活的真实记录。
        如果我能坚持写到四十万字,等我的林先生40岁生日时,我就把这篇长文装订成书,给他一个小惊喜(或者惊吓),嘿嘿。


        【壹】

        现在是周六的凌晨两点十三分,我和老公躺在酒店大床上,他已经睡得像一头死猪,不对,死猪可不会发出震天的呼噜声,总之,在经过三四个小时的激烈混战后,战场都来不及细细清理,他就心满意足地睡了,而我却睡不着,身体疲乏,精神放松,却又无法入睡。我脑海中的感觉像是刚刚甩开了膀子吃了一顿热辣过瘾的重庆火锅,之后躺在一片微风轻拂的绵软青草地上,思绪飘飘然,充实而满足。
        我翻看着手机上刚刚拍下的香艳劲爆的照片和视频,镜头下的我们赤裸裸,汗津津,肉体纠缠交错。在一段视频里,我的红唇格外醒目,它包裹着一根根阴茎,有真有假,画面极度淫靡,我回味着刚才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和研磨,想着哪个环节可以相互配合得更好,哪个姿势可以把我的大屁股展示得更圆润,下体又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觉,私处伴随着微微的酸痛感,又想要了。果然,女人到了三十几岁,不是那么容易被填满的,嘿嘿。
        老公为了这一天的“约会”,花了不少心思,从酒店的选择、情趣节目的安排,都足够贴心。反正在酒店床上,像变戏法一样,一会掏出一个新玩具,一会又提出一个新玩法,搞得我应接不暇,我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塞满了,仿佛自己是一个糖人,被许多竹签穿起来,身姿绰约,香甜黏腻。
        当然了,面对这种场面,我也只好坐享其成了。
        虽然我一向标榜自己是独立女性,事业独立,思想独立,精神独立,但是到性爱这个事情上,我可没办法独立。相反,今晚我只能如同世界地图上一个羸弱小国,被远征的列强舰队非法入侵,疯狂进攻,强力摧毁,我遍体鳞伤,只得忍辱献出自己的三角地区,沦为列强的殖民地,侵略者在上面插上国旗,标上印记,进行着耕种劳作、跑马牧羊的活动,他们用舌尖丈量潺潺流水的泉眼,用枪炮开垦每一寸未曾涉足的荒野。
        酒店的空调调得很低,我躺在轻柔舒适的鹅绒被里,扔掉手机,闭着眼睛思考着这些无边无际又有点好笑的事情,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林先生的场景。
        那是一个空气中充斥着荷尔蒙气味的初夏,他说,我是学生会外联部的林驿晨,很高兴认识你(们),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依次扫射过了我们瑜伽社的三大美女身上,但我知道,他喜欢上我了。
        我后来一直习惯称呼他为林先生,从谈恋爱到婚后,一直这样叫,他叫我宝儿,恶俗却又有点小温柔。我在十几二十岁的年纪时,是不喜欢X先生这样的叫法的,毕竟显得小资而又矫情,但是认识了他一段时间以后,我想,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们能够在性爱这件事上高度默契,开放如斯,更不会拘泥于一个称呼了。
        我似乎在梦中继续飘浮,以一只燕子的视角在乌云中穿梭,我看到阳光透过暗沉沉的云层射了过来,阳光并不刺眼,反而让我很舒服,不知什么时候乌云散开了,我回到了大学,在校园上空俯视着,经过了逸夫楼,经过了理科生们的实验楼,经过了有绿油油草坪的大操场,背着书包赶去上课的学生们向我招手……

        【贰】你好啊,我是外联部的林驿晨

        那一年,我才十九岁,刚上大二。
        那时候的林先生,也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大男孩,样貌干净,穿着清爽,要说有多帅却也谈不上,但鼻梁坚挺,眼里有神,我后来和他开玩笑,说你属于猛地一看长得不怎么样,第二眼觉得还不如猛地一看的类型。他嘿嘿地笑,说,我颜值是比彭于晏差一点点,但是也照样征服了你这样的美女,说明我有过人之处啊!他把“过人之处”四个字重重地强调着,同时身下也重重地发力,让我一阵颤栗,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喘声。那个时候我们正在学校外边一家小宾馆的床上,他以极快的频率用力抽送着,想要用实际行动问我“服还是不服”这个伪哲学命题。
        一转眼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我从一个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青春美少女,转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熟女,娇艳欲滴的那种熟,足以令宅男们口干舌燥为现代造纸技术做出卓越贡献的那种熟,我从我的男领导、男同事那些垂涎又躲闪的眼神中也证实了这一点。
        毫不避讳地说,长期以来和林先生性生活的多姿多彩,让我在三十三岁的年纪,不仅没有一丝衰老的迹象,反而愈发撩人。尽管生过孩子了,但我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厨房,还有阳台,楼梯间,甚至林先生单位的办公室,我都一次又一次让他挥洒过汗水,喷薄过精液。而在十多年前第一次和他试图突破禁区时,我根本不可想象,那根雄姿勃发的巨擘,能够进入到我身上那个一根手指都无法伸进去的洞穴。
        那时候的我就像一张白纸,干净如人迹罕至的旷野雪地,连野鸟小兽都不曾留下一丁点痕迹。
        但青春期的躁动来得就是那样汹涌而又热烈,经历了漫长枯燥而又精神紧张的中学时代,进入大学的我们就像是刚解开缰绳的马驹,渴望在辽阔的草原上驰骋,又不敢迈出步子,内心的悸动却已悄然伴随着校园里盛放的石楠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那时候同宿舍的室友小茉,是最先找男朋友的。她性格开朗,爵士舞跳得特别棒,一进校园就加入了学生会文艺部,整天和那些嘻哈街舞男孩打成一片,用现在的话说,她是实打实的社交牛逼症,开学不到三个月,我就看到有个男生晚上在女生宿舍下面和她卿卿我我。
        小茉胆子很大,自从和男友确定了关系后,就隔三差五地夜不归宿了,特别是我经常在周日清晨被她回宿舍的开门声吵醒,她一脸疲惫而又满足,我虽然未经性事,但只要不傻都知道,她和她那个体育生男友前一晚肯定经历了几场恶战。
        她起初还跟我们找个借口搪塞搪塞,后来干脆就直说自己又和男朋友去开房了。我和小沫关系最好,有时候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她还会和我分享她和男朋友之间的趣事,当然少不了那些色色的内容,听得我心里扑通乱跳,直骂她不要脸。她也不生气,跳到我的床上就偷袭我的胸,还把我压在身下,大叫着,你装什么清纯少女,让大爷来检查一下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后来我一度怀疑自己性取向有问题,因为我发现我被小沫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我居然产生了一种舒服的感觉。直到遇到了林先生,我才知道原来我更热爱男人的身体,而再到后来,我又意识到自己同样也不反感和女孩子发生带着情色意味的身体接触,也是林先生告诉我,很多女人都有双性恋的潜质,不过那是后话了。
        小沫日常对我的频繁偷袭产生了作用,我的身体开始敏感,内心极度渴望与异性有身体接触,当然了,在没有异性的情况下,被小沫袭胸也让我有点小冲动。有一段时间我很羡慕她,羡慕她能够迅速地认识男生,迅速地谈恋爱,迅速地…嗯体验和异性身体接触。婚后我经常对林先生撒娇,老公,要贴贴。其实这种想要和男人有身体接触的渴望,在十九岁那年印象最为深刻,因为懵懂,一切充满未知,如同三十三岁的我渴望不同的性爱场景甚至渴望不同的性爱伴侣一样,就是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更加饱含期待。
        十九岁的春末夏初,我所在的瑜伽社和学生会外联部开展联谊活动,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还年纪轻轻的林先生。
        准确地说叫做林部长,他是管院大三的学生,是学生会外联部的部长。
        原本大学的社团和学生会之间少有来往,由于那次是校外一家健身馆到学校来对接活动事宜,给出的经费支持很大,学生会想要拿下这笔活动经费,所以外联部找到我们,想一起承办这次活动。
        我从小有民族舞的基础,身体柔韧性好,所以加入瑜伽社后,也算是发挥特长,因此我虽然不是负责人,但社长、副社长有事,都会叫上我一起商量,那时候我们被称为瑜伽社三大美女,确实,我们三个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特别是穿上瑜伽裤做练习的时候,要不是在私密场馆内进行,不知道早被那些色迷迷的男生们看成什么样了,后来林先生告诉我一个词,叫做“视奸”,大概那时候我们瑜伽社的女生们,都是男生们视奸的对象吧。
        那天和外联部的见面,我是临时被社长、副社长拉去凑人头的。去到约定地方后,对方两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其中一个男生自我介绍,“各位美女好,我是外联部的林驿晨”。
        他在介绍这个活动的过程中,没有多余废话,从他不精致但足够端正的五官上散发出的干练和自信,真的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帅哥,我也不是没有追过idol,但是就是这种不明显的帅,出现在触手可及的眼前时,最是摄人心魄,如果那时候是2023年,我真要说一句,家人们谁懂啊。他仿佛是一个养蛊的人,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下了蛊,往后的十多年,我都只对他一个男人言听计从,我想,这应该就是真爱了。
        我到现在也仍然很感谢那一次的活动,尽管早已不记得活动内容了,但那天林先生的开场白我一生难忘,他觉得他是在对着我说,我是外联部的林驿晨,很高兴认识你。
        我只记得那天他说话时不经意间扫过我的眼神时,略微慌乱了一下,像一个干了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样,不过不管他怎么佯装,有心者却早已记在心里。那天,我几乎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我的心里就只有一首纳兰性德的词。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我在心里胡诌道,山一程,林一程,身向山林深处寻,林深夜更深。
        你好,林驿晨。

        【叁】林先生,宝儿想要你

        我和林先生确定了恋爱关系后,自然就少不了在校园的各个角落腻歪,这大概是大学校园里最普遍的事情了。如果你在晚上九点以后,去任何一所大学的校园凉亭里、树林下、关着灯的教室,和热风吹过的楼顶天台,一定要小心可别撞破了小情侣们的好事。
        那时候的林先生足够年轻,浑身上下该硬的地方硬,不该硬的地方也很硬,比如嘴。在他的口中,他是一个拈花无情、阅女无数的少女杀手,结果在我们真正探索身体奥秘的时候,才发现他和我一样,用现在的网络用语就是“懂一点但是不多”。
        我们一点一点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从第一次接吻,到他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拂过我的胸前,或是用力抱我用胸口去感知我的胸部,再到后来我们都受不了了,开始热烈的舌吻,他的手也从我薄薄的T恤伸进来,摸索着我的胸部和乳头。
        整个过程,毫无技巧,全是感情,他扯坏了我的内衣带子,弄疼了我的胸,但那种感觉真的很上头。我在脑海中幻想了一千遍的场景,但真正到了那一步,却紧张得无法呼吸,手足无措地像个小孩。
        我心跳得很快,身体却已经软了。
        我想,我大概很快就要迎来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林先生拉着我去校外小酒店的那天晚上,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就像梦游一样被他牵着,就到了一个房间。多年后看色情小说中俗套的桥段,酒店前台会问男生开标间还是大床房,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害羞地站在不远处,听不清他和前台在说什么。
        那是一个标间,两个床,床不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好像这些也不重要,因为我紧张地坐在床边,羞红着脸。他假装轻松地走了一圈,检查烧水壶,又看看茶袋,其实你装什么装啊,我还不知道你吗,你牵我的手心全是汗,嘻嘻。
        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夜晚了吧,至少在当时来说是的。
        我们在消除了开始的紧张后,情欲终于战胜了理智,在林先生的主动出击和我的欲迎还拒中,我们终于第一次坦诚相见了,不对,我们最后的屏障还在——我的印着可爱小熊的内裤,和他顶得老高、已经被不明液体打湿的四角内裤。对了,他的内裤还是我给他买的,一如十多年后我仍然习惯给他买内裤,让我的男人穿得舒服,是我作为老婆义不容辞地责任,哈哈,其实那时候还有一个小心思,就是像小狗通过尿尿来宣示领土主权一样,我要告诉世界,这里只属于我。
        而在十多年后,我的林先生仍然爱我如初,但我已经不在意这根棒棒是不是只专属我一个人了。
        虽然在那天晚上之前,我已经多次感受过林先生的小兄弟挺立时的雄壮有力和喷射时的气势磅礴,但是第一次被他从内裤里掏出,在我眼前时一览无余时,那种视觉上的冲击确实很棒,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得砰砰砰,我小腹下面都感觉抽动了几下。
        我想要它,但我也害怕它。
        那个晚上,那种欲望充斥整个身体甚至弥漫到整个房间的氛围,真的太上头了,真的,我不知道除了上头,还有什么词能够把当时的情景描述得那么恰如其分。林先生进入我的撕裂痛,我一辈子难忘,内心的悲壮感和身体的刺痛让我哭了出来,眼泪从脸颊两边流下,顺着耳垂滴落到枕头上。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疼痛后,我逐渐适应了这种被撑满的感觉。我感受到他的阴茎进入我的身体,缓慢地一下一下抽动,让我想起小时候在人民广场上放风筝,我轻轻地拉扯风筝线,风筝就越飞越高,我也就感到了越来越大的快乐,后来风筝脱线了,变成了天空中的一个小黑点,飞出了天际,我也随之穿过对流层,平流层,俯瞰着这个美丽的蓝色星球。
        我们常常在他喷射后,相拥而眠,又在睡醒来他一柱擎天之际继续插入,有时候,房间一开就是两三天,我也成为了宿舍里那个常常夜不归宿的室友。
        小沫经常笑话我,说,死小妞,之前还整天骂我,你看看你现在,开房比我还勤快,让我看看被林部长滋润过的胸长大了没有。然后就爬到我的床上,粗暴地扯开我的胸罩,抓上几把。在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也故意跑到我的面前,调侃我,最近屁股越来越翘了,林部长辛苦了。
        我也顺势反击,伸手去摸她的胸部,我说,你一天惦记着林部长,那我不要了,免费送给你吧。
        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就嬉笑打闹起来,在沐浴露的润滑下,两具年轻的女性身体接触到一起,滑溜溜痒丝丝,让我心中不由得一荡,当天晚上就少不了让林先生带我去小教室“复习功课”。
        这么多年,复习功课已经成为我们对那个事情的代称,在大学的时候,只要林先生在QQ上对我说,宝儿,我带你复习去。我就给他发一个敲打的表情,然后乖乖地洗个澡,换上成套的可爱内衣裤,等待林先生骑自行车来宿舍楼下接我。
        林先生和我一样是文科生,但是却没有多少文人气,反而更多的是干事干脆利落,性格沉稳。我一直说他是一个当领导的好料子,这在后来他的事业上也得到了印证,确实,如今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Leader,哪怕是体制内这种我们普遍认为充斥着人情世故的地方,他也能够做到游刃有余的同时又坚守自己的原则。
        在与我独处的时候,他却是一个活生生的幼稚鬼,喜欢撒娇卖萌,想和我做爱时又像一个猴急猴急的小屁孩。说起来,我也见证了他从一个小处男到一个中年大叔的蜕变。
        而在2009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在XX大学D教学楼的一间教室里,他的大手正从我的连衣裙底下,把我的蕾丝小内裤扯了下来。
        这间教室位于三楼最角落,大概是平时学校课程安排的时候冷落了它,来自习的人也极少,有时候几天都没有人来,只有保洁阿姨每天定时会来清扫一下,教室窗户很高,哪怕是姚明来了也大概要踮脚才能看到教室里面,后门是封闭无窗的,前门有一个小窗户,只要反锁了前门,坐在后门位置,就是一个“约会”的好场所。自从林先生发现了这个秘密据点,我们就时常来这间教室复习,有时候是真正的复习功课,有时候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复习。
        我们常呆的座位在教室后方靠窗边和后门两处,从窗往外看,可以看到一株广玉兰,和一株桂花树。广玉兰开的花大而庸俗,我不喜欢,但桂花沁人心脾的香味,却是我的心头好。我们白天在靠近窗台的课桌上学习,背单词,或者写课程作业。到了夜幕降临,我们转移到后门的座位,两株枝叶繁茂的大树则成为了天然的窗帘,整个教室就充斥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虽已入秋,但南京这座城市仍然很热,林先生今天穿着一身足球衣,是他喜欢的曼联。球衣上没有汗酸味,而是清新的洗衣皂味道,想来是今天下午踢完球后洗过澡,又换的新球衣。
        他把我抵到墙角,右手伸在我的背后为我做肉垫,我们完成了一个法式湿吻,相比几个月前第一次亲热,现在的他明显技术好了不少,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灵活搅动,津液交融。伴随急促的呼吸声,两人身体愈发燥热,我体内的情欲急剧地累积,手不由地从后面伸到他的球衣里,抚摸他坚实的背部,细腻的指尖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原本隔着裙子揉捏我胸部的左手也粗暴地从领口伸进去,握住了我不大但坚挺的山峰,又顺势捏住了峰顶的一颗明珠。
        我浑身发软,忍不住发出颤栗的喘息,于是不再扭捏,一只手往下,隔着林先生的球裤,摸索着一个坚硬的物件,如果是在我三十岁的年纪,我早就已经拉下林先生的裤子认真地含住它,可现在,我对它却还有几分畏惧,害怕它粗暴地插入,摧残着我柔弱的所在。
        林先生也不再满足于从狭小的领口进攻我的胸部,而是直接欣起我的裙子,把手掌温柔地覆盖在我的三角地带,手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导到我的阴户上,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随着他的攻势,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门户已经微微开启,像一朵即将舒展开来的粉色牡丹花。
        林先生脱下我的蕾丝内裤时,与我湿热的阴户接触的部位还沾着一点透明粘液,这坏蛋故意不把它完全脱掉,而是挂在我的脚踝上,显得我的腿修长而白皙,在大腿根部,是一个倒三角型的秘密森林,借着窗外远处投来的微弱光亮,我看到林先生吞了一口口水,眼里仿佛被点燃,熊熊烈火就要烧到我的身上了。
        他的手继续在我的门户四周游走,最终到了洞口前,想要用一根手指去探路。
        不可以,我边喘气边说道。
        林先生并没有因此而停住,他的手指划过阴户,在洞口沾了点液体,顺利地进入了我的秘穴,我发出了嗯的一声,不痛但是异物进入的感觉需要适应一下。如同林先生多年后形容我的私处使用“湿滑泥泞”这个词一样,我一旦动情,私处就止不住地分泌液体,林先生的手指在我的通道内,就好像一个瘦弱的小孩在泥泞的泥巴路上走着,稍有不慎就滑倒,沾满一身的泥浆。
        在学校艺术楼的大钟敲响九下的时候,林先生已经把我轻轻抱起,放在了桌面上,冰凉的桌面和我的屁股接触在一起,但我体内的燥热却没有丝毫缓解,林先生站在桌边,熟练地褪下球裤,掏出安全套戴上,阴茎直抵在我的门户上,继续搂住我和我舌吻,同时手也没有闲着,我的乳房、屁股、长腿,都被他的手一一临幸,我感到自己的洞口张开了,只需要他轻轻向上一挑,就能够齐根没入。
        宝儿,我想要你,林先生说。
        我除了羞涩地嗯一声,不知道说什么,也不需要说什么。对于箭在弦上的男人,这句话并没有一丁点征求意见的意思。因为作为女人,此刻也只有等着长枪短炮侵入的命运。
        林先生的枪炮尺寸到底大不大,在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多年后经过教学片的科普和实战对比,才了解到十五厘米的长度并不算出众,但他确实很粗,在往后我经历过的多个男人中,有比他长很多的,但只有林先生的尺寸能够完全撑满我的阴道。所以可想而知,在十九岁被林先生破处的时候,我承受了多少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粗。
        他终于插入了,每一下都够深,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个小时候外婆家里的米臼,外婆把用山泉水泡透的大米倒进来,铁棒一下一下地舂着,不一会儿就捣出了白生生的米浆,做成我爱吃的香甜米浆粿。
        我娇嗔道,你轻一点,啊嗯嗯。
        二十一岁的男生,持久度是不需要怀疑的,一个姿势连续抽插十几分钟,林先生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退败的迹象。我感到阴部发胀,快感从花蕊深处一点点蔓延开来,我想要主动一点,我扭动腰肢和屁股,和林先生进行更多的互动,洞穴里面越来越痒,我对他说,你躺上来。
        我趴在林先生的身上,上下耸动着屁股,他的双手自然地握着了我的两个半球,随着我的耸动,他的阴茎愈发地坚硬,教室里夹杂着桌子咯吱声,肌肤相互碰撞的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好像一曲粗制滥造却又相得益彰的交响乐。
        之后,我在从窗外随风飘进来的醉人桂花香中达到了高潮。当我们收拾停当,逃也似地离开教学楼时,远处响起了十点钟的钟声。
        年轻的身体真好啊。

        【肆】林大秘书该何去何从

        我和林先生是被刺耳的来电铃声吵醒的,昨天晚上实在是玩得太嗨,精疲力尽,没想到两个人一觉睡到了中午快12点,迷迷糊糊只听到他欠起身,压低着声音,说“是去商务厅?”“太不按套路出牌了!”“确实!”,隐隐约约猜到是和他工作有关,我也清醒了,静静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结尾客套话。
        林先生大四毕业后就参加公务员考试,进入到本市下面一个区的政府办公室工作,到今天成为市政府办公厅秘书三处的处长,期间已在三个正科岗位上历练过,对于出身农村的林先生来说,也算是发展还不错的了。他也给我说过,下半年他服务的副市长骆明大概率要入常任市委宣传部长,这样的话林先生的副处级实职就有望在年内解决,按照以往该市政府办公厅秘书处处长们的晋升轨迹,如果运作得好,就有机会升任办公厅副主任,或者在市里的局里当个副局长,也有少数下放到区县当副职。
        林先生这个人,虽说也算是个小领导了,但在一些工作的事情上却总会征询我的意见,毕竟我虽然没有政府工作经历,但对于利弊权衡却看得更透彻,大概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同我现在在本市电力系统下面的一家子公司担任营销部副部长,职场上遇到的麻烦事我也没少求教过林先生,我想夫妻本就该如此。
        挂掉电话后,林先生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谁要去商务厅了?”我问到。
        “我老板,去商务厅当副厅长,任命还没下,常硕先给我透露消息,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真的假的?你不是说老骆是要当宣传部长的吗?”
        “之前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才觉得有点突然。”说着话,他侧过身来,在被窝里面用手攀上我的乳峰,揉捏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便直接拉开被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吃起我的乳头来。
        常硕是驿晨的大学室友,现在在省委组织部工作。他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由于生在领导干部家庭,所以一开始对当官并没有什么兴趣,毕业后拉了几个同学创业搞电子商务,后来创业失败,只有乖乖遂了家里的愿,报公考补习班,又通过高人指点,最终考取了一个鸟不拉屎的贫困乡。而那一年,驿晨已经提拔为区政府办副主任,成为全区最年轻的副科。
        后来常硕是怎么从贫困乡去到省委组织部的,我不太清楚,不过猜也猜得到。林先生对这个大学同学的评价倒还不错,说他待人接物有礼有节,一点都没有干部子女身上的骄横。
        常硕既然都把这消息透露给驿晨了,说明这事情已经板上钉钉,虽然还是有一些看起来不尽合理的地方,却也只有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揭开这个谜底。而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驿晨下一步怎么办,或者说,老领导调岗后,会不会给他安排一下后路。
        驿晨的嘴唇从刚开始的冰凉,变得湿热起来,我的葡萄在唾液的润滑下变得发硬,胸部也愈发的坚挺和饱满,我轻轻搓揉着他的头发,抚过他的耳朵,还有他肩头若有若无的一个牙印,昨天晚上太疯狂了,我不记得是不是我咬的。
        毕竟心里装着事,尽管他小腹下方的巨物已经雄起,但动作却缓慢了下来。我亲了亲他的额头,裸着身子下床洗漱,给他一个安静思考的空间,毕竟对于他这样普通农村家庭成长起来的孩子,每走一步都不知道会不会踏空。
        我在卫生间照着镜子,看到发丝凌乱的自己,想到昨晚的放纵场景,一时间百感交集。镜中的女人刚过完她三十三岁的生日,面容依旧姣好,除了当初怀孕留下的几条妊娠纹,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八岁孩子的妈。
        网络上有个说法,三十五岁是女人的一道分水岭,不管是容颜还是心态,都会在三十五岁到来那天,悄悄发生变化。我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但我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了,不过这个变化更多的是对高质量性爱的需求和追求上。
        我用手托起了我的一只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一个媚眼,低头用舌尖去舔舐乳头,一如在林先生面前这样勾引他那样。三十三岁的我很媚,也很骚,我这样评价自己。
        随后我打开淋浴花洒,想认认真真地洗个澡,在我背对着玻璃门站在淋浴头下淋水的时候,突然感到身后有一只手伸了过来。
        “吓我一跳,你个坏蛋。”
        林先生说,“我这不是怕你自己搓不干净,主动申请来给你服务嘛。”
        “那一起洗了吧,你身上也沾了不少女人的口水”。我讥笑他。
        “水是不少,但不知道是不是口水了”。他一脸坏笑,作势想要抓住我的胸。
        在并不宽敞的空间里,两个人面对面洗得不很舒服,不过打了沐浴露后,两个人身体滑滑的,皮肤接触时痒痒的倒也挺舒服。雾气氤氲下,反而有了一种温润而淫靡的味道,林先生早就不老实了,一手攻我上盘,一手抓我屁股,第三只手也已经轻车简从,来到城门前耀武扬威。
        用林先生的话说,他是专业疏通下水道的,特别是像我这种水多的管道,必须每天疏通一次,否则一段时间不掏,就会水漫金山,生灵涂炭。
        我背过身去,微微弯腰,给管道工人留出操作空间,并知趣地把屁股往上翘起,以便工人的清掏工具能够顺利作业。
        几乎我经历过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后入,理由也都是清一色的“有很强的视觉冲击”,林先生也不例外,他一米七八的身高,站在一米六二的我身后持续输出时,需要弓着一点身体,健硕的肌肉在情欲挑逗下红红的,像一只熟透的基围虾。他狠狠地抽插,整个洗手间充斥着啪啪啪的声响,那是他的蛋蛋撞击着我阴户发出的声音,和昨天晚上几轮激烈后入不同,现在由于混杂了沐浴露和淫水,撞击的声音十分清脆。
        也许是昨晚的激战让我变得异常敏感,才不到十分钟我就高潮了,欲仙欲死的感觉让我险些没站稳,我身体颤抖着,阴道不断地收缩夹紧,林先生知道我到了,体贴地停了下来,让粗壮的阴茎停留在我的体内,感受着我门户开合带来的包裹感。
        冲干净沐浴露后,我乖巧地蹲下,把林先生又粗又硬的棒槌塞进嘴里,努力地套弄着。男人对女人为他口交这个事,也有着一种执念。二十二岁时的林先生说他只喜欢做爱,不喜欢口交。后来才没过两年,让我给他口交就成为了每一次性爱的固定节目,呵,男人啊。
        我一手轻柔地捧着他的蛋蛋,一手握住棒槌根部,鼓着腮帮努力吞吐,每一次深喉都搭配上舌头的挑逗和摩挲,林先生爽得发出低沉的喘息,不多时就缴械了。他喷射在我嘴里时,我感觉到阴茎在我舌尖上跳舞,林先生问我,你喜欢昨晚那样还是现在这样?
        “你觉得呢?”,我一边急着把满嘴的精液吐出来,一边又在努力吸干净他龟头残留的精液,只得含糊不清地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他。
        “各有各的乐趣吧,昨晚那是一种疯狂的放纵,从身体到精神上,都处于高度地空转状态,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爱重要,整个房间都被情欲、肉体占满了,很尽兴。而刚才是我和我最爱的女人之间的性爱,是灵魂和肉体的交融,让人觉得余韵悠长,爱都要溢出来了。”
        “最爱?意思是你还有一般爱的女人?”我用新闻人的敏感挑出了关键字眼,怒嗔道。
        “你又来了,成天给我挖坑!”
        “你少转开话题,咱俩说说你微信里面那个叫凌伊什么的女生是怎么回事?”
        “好饿啊老婆,我带你喝美龄粥去。”

        【伍】死丫头,看我不收拾你

        在通往文学院主楼的道路两旁,是一片枝叶浓密的大叶香樟树,每年三四月份就开始换叶掉果,如果过往行人运气不好,就会被香樟果掉下来染脏衣服。就在那一年香樟树开始密集抛投“黑色炸弹”的季节,小沫“被”分手了。
        准确地说,是她那个体育生男朋友施泽在和她交往的同时,喜欢上了别的女生,如果要抠字眼,那就是施泽“喜欢”并且“上了”别的女生,而小沫从QQ聊天记录中发现了端倪后,自然质问了他,他倒坦白得爽快,说是有一段时间小沫和他吵架冷战,被别人“乘虚而入”了,这种不要脸的说辞,我们宿舍是嗤之以鼻的,但对于他和小沫这两年多分分合合的情感大戏,我们宿舍普遍也不看好。在我们安慰她早分早好的时候,只有萱萱发表了不同意见,“你们想想,哪怕是条狗,养了两年突然死了,也还是会难过的呀!”
        最终我们一致决定,为了“庆祝”小沫恢复自由身,一定要给到她足够的仪式感。
        当天下午,我们就在学校外面的KTV订了一个小包房,准备宿舍4个人去好好嗨一个晚上,我们另外三个人还集资给小沫订了一个8寸的慕斯蛋糕,上面写着“渣男远离”几个字。原本我们都不喝酒,只用背包偷偷背了四杯奶茶和零食进去,小沫却提出必须喝酒,她要用酒来祭奠她死去的爱情,于是我们只有忍着肉疼在KTV叫了一打啤酒。
        那天晚上我们玩得确实很嗨,唱了很多歌,也说了很多话。小沫整晚都在一会哭一会笑,诉说着她有多爱施泽。
        施泽是体育特长生,学习特别差,唯一的特点就是身体素质好,有时候我们在大操场上体育课,就会看到体育班的男生们在操场一角三三两两地做着训练,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个子高而壮实,特别是训练累了脱下上衣后,饱满的胸肌争先恐后地映入我们的眼帘,女生们个个脸红心跳,却还要故意假装没有看见。
        施泽还有一个特长就是街舞跳得不错,他和小沫发展迅速,也正是因为两人在筹备新生文艺汇演时对一个街舞节目的一拍即合,总之,在新生入学不到半年的时候,两个新加入学生会文艺部的青年男女,就开启了他们秘而不宣其实我们宿舍人人皆知的恋爱。
        我是在很多年后的那场四个人的性爱Party后,才和另一位女主角、我大学最好的闺蜜小沫敞开心扉谈起她的性经历。她来自一座南方小城,生在一个酗酒的父亲和成天只知道打麻将的母亲的家庭,所以她能够考上大学,除了天分,别无其他。由于家庭原因,她从小学到高中,上的都是当地最差的学校,所以身边接触的,不是问题少年,就是网瘾少女。
        小沫说,在她的中学里,为了不被小混混纠缠,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小混混男朋友。所以从十三四岁的年纪,就和一个校外的小混混虎哥谈起了恋爱。但这丫头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尽管整天和虎哥混迹于录像厅、台球室,她的学习成绩却常年稳坐年级前十,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上大学的料。
        她是在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那个炎热的七月夏天收到来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
        中国邮政EMS蓝色的大信封一撕开,就看到了后来熟知的学校北大楼的图片,在图片旁边是一首词,词牌名《好事近》。如果不是文学专业的学生,很少会去深究,这首词其实是由八首宋词《好事近》中各抄一句,凑成一首新词,包含报喜之意,又带着对广大学子未来的期许,尽显这座百年名校的人文浪漫风采。
        得知自己被录取后第四天的下午,在这座炎热的小城一座废弃的建筑楼里,虎哥正粗暴地撕扯小沫胸前的吊带和乳罩。他像一匹饿坏了的公狼,想把眼前这个鲜嫩可口的猎物撕碎,吞进肚中。他喘着粗气,把舌头伸到小沫娇嫩的小嘴中搅动,索取着少女香甜的唾液。
        小沫流泪了,她的内心承受着一种痛苦,这是夹杂着决绝和悲凉的复杂心理,毕竟她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而且她认为这是她该还的债。
        从给虎哥做女朋友这三年来,虎哥没有亏待过她,他叫她“小妹”,他说,你什么都不用怕,你好好读书,我罩着你。他还说,你以后要考大学,要当博士,要成为我们这里最有出息的人。
        虎哥有过很多女朋友,被她破处的女孩也不知道有多少,但他对小沫却始终保持着理智。在他们经常聚会的刀疤家的阁楼上,很多次虎哥支走兄弟们后把小沫脱了个精光。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小沫像一尾赤条条的银鱼,她双手环抱,挡住娇小可爱的胸部,光滑白净的下体被暴露在恶狼的目光里。尽管已经成年,小沫的私处却仍然只有稀稀疏疏三两根阴毛,据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白虎”,所以虎哥也看得出神,甚至不敢有大动作。
        而现在,在这间早已弃置的楼房里,有一个农民工居住时用破砖堆砌的“床”,一张尿迹斑斑的床垫摆在上面,这刚好成为了虎哥和小沫的战场。虎哥额头上的汗水滴到了小沫白嫩精致的锁骨上,与她自身分泌的汗液混在一起,这天气实在太热了,不一会儿,两个人前胸后背都湿透了,垫在小沫身下的虎哥的白衬衣,也几乎像水洗过一般。
        小沫流着泪水,但却在主动迎合着虎哥的动作。她说,哥,我爱你。这句话发自内心,充满着真诚。
        是啊,这几年,小沫没有受到过小混混的骚扰,家里人从来不管的吃穿用度,虎哥也细心地给她安排。是虎哥带着她吃好吃的,买漂亮衣服,让她能够在高中抬起头生活,她说想学跳舞,虎哥专门托人找了个舞蹈班,给她交钱报名。
        想到这里,她说,哥,你要了我吧。
        这句话极大地刺激到了早已剑拔弩张的虎哥,他迅速地扯下自己的牛仔裤,脱掉内裤,露出自己青筋暴起的玩意,它像一条吐着火红信子的毒蛇,面对着眼前小沫身下洁白隆起的山丘和下方若隐若现的娇花,它上下点着头,像是在示威。
        剧烈的疼痛让小沫几欲晕厥,这根阴茎太大了,尽管在虎哥之前的调情中,她的私处早已流出淫水,但虎哥的进入还是给她重重地撕裂开了,下体火辣辣的疼,让小沫想起小时候削铅笔被割到手指,伤口不停地冒着血珠子,她不知所措地叫妈妈,正准备胡牌的妈妈让她到屋外抓点泥土撒上去。屋外阳光很毒辣,墙角的泥土被暴晒得发烫,她胡乱抓了一把,研在伤口上……
        虎哥持续地抽插,身下这个刚成年的少女太美了,一种辣手摧花的邪恶感涌上心头,他狠狠地操着,不知道做了多久,才把浓厚的精液射到了洁白的山丘上,紫红的阴茎通体被处女血涂抹,仍然高昂着头。没有阴茎填充的洞口迅速回缩,紧紧闭上门户,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缝,仿佛从没有人进来过,但屁股底下被汗水打湿的白衬衫上,却早已经晕开了一幅猩红色的水墨画。
        那天KTV才唱到九点,一个人抢着喝了六瓶啤酒的小沫已经醉了,嘴里嚷嚷着还要喝,但却连杯子都端不稳,连切蛋糕的环节都没有办法顺利进行。我们只得草草收场,四个女孩子相互搀扶着走回学校。
        小沫醉得厉害,我把她架起,扶到出租车上,车窗开着,微凉的风吹进来,她栗色的长发吹乱了,显得仍然挂着泪痕的脸颊愈发地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惜。
        回到宿舍,萱萱和英子各自倒在自己床上就要睡去,只有我还清醒,帮她们一个个脱了鞋,用自己的卸妆棉给她们擦了脸。小沫这会也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嘴里轻轻地胡言乱语着,我看她实在喝得太多,怕她呕吐,就给她倒了杯温水,坐在她床头玩手机观察着。
        她说着胡话,又呜呜呜地哭起来,我伸手给她擦拭眼泪,抚摩着她年轻精致的脸。她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前拉,嘴里说着,“施泽别走,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我只能附和着她,“好好,我不走我不走”,并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由于我是坐在床边扭着身子向她探去,才几分钟就感到腰酸,我索性踢掉拖鞋,侧身躺在床的外侧,任由这小妮子抓着我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种奇怪的触感弄醒了,像是在梦里又见到了小时候家里养的那条小狗毛毛,它老喜欢用舌头舔我的手,痒痒的湿湿的,总让我觉得很舒服,但是随着触感越来越重,我发现这种痒丝丝的感觉是来自我的胸前,准确地说是我的乳头在被一种湿热包裹着。
        我一下子有点恍惚,是林先生吗,不对,林先生吃我的乳头总是整个含住,用力吸吮,而现在的感觉却是轻柔的,是舌尖在我的乳头上打转。
        是小沫,小沫居然在舔我的乳头!
        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不敢睁开眼睛,毕竟这确实太羞耻了,我们两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居然在做这样的事。
        我假装自己还在睡,想看看她到底准备做什么,但是胸前敏感的触觉,却让我感到舒服又难受,下体也开始微微发热,甚至身体在羞耻感和物理刺激下有些发抖,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个细节被小沫发现了,她停下了动作,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醒了,发现我并无异样后,她的动作又继续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解开我丝质睡裙的扣子的,总之现在她一手揽着我的腰,一头埋在我胸前,用嘴唇和舌头玩弄着我的葡萄,我更加受不了了,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小沫听到了,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把放在我腰上的手下移,从睡裙下端轻轻往里伸,放在我蕾丝内裤包裹的屁股上,并轻轻地摩挲起来。
        当她的舌头离开胸口,转战到我的嘴唇上时,我惊恐地睁开了眼,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我看到了小沫也在温柔地看着我,她先是发出“嘘”的一声,然后就是笑着,一副干了坏事的表情。
        “林部长滋润过的胸真是大呀,我喜欢。”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轻轻掐她屁股一把。如果说刚才她对我的所作所为是醉酒后认错了人,那她这句话,已经证明了她在清醒后仍然在“将错就错”。
        她的唇又覆上了我的唇,和男生厚重粗糙的嘴唇不同,两个年轻女孩软嫩的香唇纠缠在一起,给了我一种别样的刺激。
        在小沫和我接吻的时候,她的手熟练得像一个男人,我的胸,我和屁股,甚至是我的三角区,都被她轮番地摸索,当她纤细而温热的手指,钻进我的内裤,插入秘道时,我情难自抑地舒了一口气。我的手也在她的手引导下,拉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光滑的阴户。
        小沫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却比我还要瘦几斤,所以跳起舞来,身形灵巧,节奏感极好。她由于体重的原因,胸部和屁股都比我小一些,但胜在个子更高,腰臀比很好,新生报到当天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只从脑海里蹦出一个词,“红腰蜂”。有一次林先生开玩笑说我的腰要是像小沫一样细就更好了,我还生气和他冷战了几天。
        这只细腰峰现在正和我纠缠在一起,但明显在这场两个女孩的同性初体验中,她一直处于主导地位。就像第一次和林先生在酒店坦诚相见一样,我是羞涩的,保守的,而小沫却明显像一个情场老手,大概如同那句话说的,果然女人更了解女人,她的抚摸和挑逗,少了男人的猴急和粗暴,整个过程温柔而绵软,但就在这样缓慢节奏的触碰中,两个年轻曼妙的身体都已经燥热得不行,我俩的手也已经深入地探知到对方阴道的温润湿滑。
        我感到自己欲望已经上来了,我需要被填满,但我不知道两个女孩该怎么样开启一次性爱,只好搂紧小沫,两对挺拔的胸脯挤在一起,揉搓着,小沫的手放开了我,在被窝里窸窸窣窣了一会,我就感觉到一个硬物抵在了我的阴户上。
        这是什么,触感冰凉,不是手指,更不可能是阴茎,我伸手去摸,小沫却把我的手挡开,我感到这个硬物在我的阴户门口摩擦,沾着我流出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进入了我,就像林先生和我每一次性爱时的操作一样。
        我也来不及想那么多,因为我的阴道开始轻轻收缩着,想把它挤出体外,却又想把它吞进去。阴道收缩使流出的液体愈发地多了,须臾之间,这玩意已经完全插入到我的阴道里面,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这是一根棒状物。
        小沫在用手操作着它,而它在我的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抽动,这彻底挑起了我的欲望,我简直想要叫出来,小沫发现了,于是她的唇又堵住了我的嘴。我只能疯狂地索取,吸她小巧灵动的舌头,感受着两唇相触时痒痒的触感。
        小沫不停地往我的阴道里抽送着,我感到口干舌燥,自己的手也忍不住伸去揉搓起我的阴蒂来,这时候的豆豆早已充血肿胀,我沾着自己淫液的手指摩擦着它。我的嘴巴依然被小沫堵住,我喉咙只能轻轻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几重刺激下,我在颤栗中高潮了。
        和以往跟林先生做爱不同,这一次我的高潮来得隐忍而绵长,因为不能发出叫声,也没有男女做爱时啪啪啪的声响,我专心地和另一个女孩在被窝里,感受着棒棒对阴道的刺激,脑海里呈现出的画面是我在一座陡峭的半山腰,艰难地向上爬,每往上一步都困难极了,但却在前进的路上总能看到更美妙的风景,我登上顶峰上,满目都是云雾缭绕,透过云雾往下看,最美的景色一览无余,全世界都是我的了。
        高潮过后,我有些冷静了下来,几个小时前喝下的酒精,使我的胃收缩了几下,有些想吐。
        小沫把棒棒从我的体内拔出来,轻轻地拍拍我的背,我感到很疲乏,身体完全动不了了。过了几分钟,我听到小沫呼吸重了起来,我伸手摸了摸,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背过身去,把刚才插我的棒棒插到了她的下体里,进行着有节奏的动作。
        一想到这根沾满我淫液的棒棒正在闺蜜的阴道里搅动,我心里生出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我和小沫在共享着同一个男人,而我俩都作为被“他”宠幸的女人,自然多了几分惺惺相惜,这种心理大概对多年后我们真实体验同一个男人埋下了一颗种子,等到某一个万物竞相生长的美好春天,种子就会发芽,开花。
        于是我侧身搂住小沫,用我的胸贴在她的背上,手握住她不大的胸揉捏着,指尖在她的小樱桃上转圈,同时嘴巴轻轻贴着她的耳垂吹气,在我的助攻下,小沫也很快来了高潮,瘫软在我的怀里。歇了几分钟,这死丫头转过身来,轻轻地说,“这次我自己弄,下次你可得帮我了。”
        我突然有了一种小女生的娇羞感,只好把头埋在被窝里不说话,被窝里满是两个女人不同的洗浴用品香味混杂着私处散发出的淫靡气味,我们俩在这种香甜中沉沉睡去。

下期预告:
【陆】权力果然是最好的春药
【柒】教授,不可以!
【捌】毕业季,让我在你身下静静绽放
【玖】四个人的温泉之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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